灼熠不是桌椅

*舟德克萨斯激推人*方舟同人只写不画*我是fw啊真不会写*老婆怎么能这么帅*及对音乐略懂一二

【明日方舟】雨季(德克萨斯)

阅前须知:

*私设战术顾问第一视角,注意避雷

*重度OOC,致歉

*直接跳到了婚后生活,就是说,这老婆我就先强娶走了嗷(喜

以下,祝阅读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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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也不想做饭,随便点份外卖吧。我习惯性地拿起终端,却发现它早已因电量不足而关机了。液晶显示屏上躺满了尘灰和黑色毛发,看来最近的脱发问题也日益突出了。

哼…熬夜还是太勉强了吗。

喉结上下动了动,尽力把食糜吞回胃里——这倒显得像在反刍一样,不过对于我来说果然不太舒服就是了——抽出纸巾把屏幕擦拭干净,在黯淡的青黛中凝视面色无华的黑狼。

佛罗里达家族的末裔,即将消逝于岁月的长河之中。

“你在发呆。”

我这才轻晃耳尖,意识到有人在身边,甚至可能已经看着我一动不动很长时间也说不定。

这是正常现象吗?我说不准。

“抱歉。来了多久了?”我垂眸不敢直视对方,从桌上拿起正在充电的,更加跟随时代的电子设备,“晚餐吃什么?”

灰狼在我对面坐下,逐个回答问题:“五分钟左右。随意。”

“是吗。那就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
我不喜欢尝试新事物。在成功与失败的占比不明的情况下,我会选择以往的定局。一如还在罗德岛工作时,在终端上所演练过的战斗,非必要的话我从来都不会更新代理指挥队伍,即使有了更为高效的战术。

“你最近经常发呆。”灰狼认真又略带严肃地看着我,橙黄的眸光宁静依旧。

“或许,更年期到了?”尾尖因无聊而晃动着,绝不是因为现在的心情愉悦。

“如果你真的会有那一天的话。”小玩笑似乎起了作用,灰狼的神色缓和了许多,面上也带了些许笑意。

“你大概是不会经历那一天的。”我收起设备,揉了揉酸痛的眼。

但愿,你能够继承下德克萨斯的意志。

我是匹孤狼,孤狼注定要将血肉奉还回荣耀的土地。

“这周我会回哥伦比亚一次。”

在我的计划完成前,有一些事要一个个处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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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。黑狼耷拉着耳朵和脑袋,不敢抬头直迎上对面灰狼无奈的眼神。果然连续买了六次奶油卡佩利尼后,还是有其中一个人开始吃腻了。

“下次改成黑椒味,可以吗?”

我轻点头,依旧没胆量做出其他动作。她明白我在等什么,但迟迟没有开口。

在做别的事吗?视线小心翼翼地上移,她平静地望着我的眼睛,仿佛早就想到我会看过去。

我连忙偏头,将目光转移到了更远的地方,耳朵却听见一声轻笑。

“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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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受着水温的渐凉,右眼因洗发水的使用不当而干涩着,闭得紧绷。水,真是非常讨厌的东西,可活着又不得离开水。

出于一种幼稚的叛逆心理,我不顾大脑的指令,睁开右眼,观察冰冷的浴室。

冷水并没有产生雾气,但右眼看什么都是迷离的。这要追溯到被追杀的那段时光了,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回忆——被射钉枪刺到的木块碎成无数片,其中一块飞溅到眼眶,取出来后也经过了消炎,但仍然模糊不清。

在罗德岛体检时,甚至连视力表的第一排都是模糊的。医疗部的各位根据度数配置的单片眼镜,现在也不知被放在哪个抽屉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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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刀光剑影的故事,已于半年前结束。罗德岛在博士和各领导人的带领下,在七个月前研发出了矿石病的特效药,并且在一月内开始了批量生产,整合运动等激进分子也不复存在,需要战斗的机会很少,身为“战术顾问”自然没有了存在的必要。

恐怖分子的减少,不代表叙拉古家族势力的削弱,继续留在那里,我的身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所以即使不是访客或因合同而留下提供协助的干员,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,最后还是留下了辞职报告,以出去喝酒为借口,离开了那个承载着我生命意义所在的地方。

离开后没有什么地方想去,叙拉古和哥伦比亚也不方便进出,故留在了故人最少的龙门。事实上,我的经济能力也不允许我去别的地方。

又或许,是因为有谁在这里呢?

当我发现自己的钱甚至不够支付任何一间狭小公寓的租金,也没有各种必需品可用时,在一个雨夜被正在执行任务的德克萨斯带回了企鹅物流。

幸而当时各位员工都去“大地的尽头”了,我不至于被发现。现在想想,我对于大家来说,是否真的有这么重要?是否只需博士一人,也可以完成所有的战术指挥工作?是否我的存在从一开始,就是个错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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烘干机的轰鸣令人心烦,但尾巴湿漉漉的更让我不舒服,所以只好沉着脸继续埋头吹干尾巴。

“怎么了?心情不太好。”德克萨斯在我之前已经洗漱完毕,但细闻可以发现她清洗得相当草率。我拔掉电源,把机器放回原位。

“没什么。时间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
德克萨斯顿了顿,视线在我身上某处停留了几秒,最终也没说什么。我目送她回房间,起身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快要过期了的啤酒。

噗呲——随着拉环一声响过,泡沫从瓶口溢出一层,被我吸入嘴里。

自同居以来一直是分床睡。本来我们之间除了故人之外就没什么特殊的关系,她收留我,或许仅出于父辈的交际。但名义上我们也早就默认了那条关系链。没有人提起过,但不言而喻。尽管相处模式十分对不起这名称,我本身也不愿意发展到那种地步。

啤酒很冰,易拉罐包装很冰,窗外灌入的冷风很冰,日历上立冬的红字很冰,全身上下,都是恶寒。

晚上是不应该睡觉的,我需要写点东西,这是我的职业之一,也是精神的救赎之二。今晚我没有素材,也没有精力,更没有时间。我必须做点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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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狼眸光一凝,旋即耳尖也随之一同释然地垂了下来。

“有什么事?”

我略有些犹豫,但想到刚才在房门外下的决心和早就制定好的计划,还是伸手环住了她的肩。

“抱歉,这样有些突然——今晚可以一起睡吗?”

艰难的第一步,已经迈出去了。覆水难收,再要退却已经不可能。

分类讨论,有三种大致情况,每一种的应对方法都快速回忆一遍。

德克萨斯略显疑惑,思索一番,叹了口气:“窗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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凝视被楼下飞驰而过车灯映得雪白的天花板,可将身旁那人的呼吸听得明了。

“这样睡觉也有很多年没体验过了,上次还是小孩子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明天还有任务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一直以来好像基本靠你养活我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下次不会再买酒了。”

“下下次会?”

我惊喜于她不再只以一个鼻音回应我,又不免因为没了话题而窘迫。

“诺克德雷。”

“嗯?”她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叫过我了,这个名字,也或许只有她一人会叫。

“在你看来,我到底是谁。”

“德克萨斯…是某种救赎吧。不过老实说,我或许更愿意相信一些不切实的想法。”直说暂时还是做不到,但没有时间可以等了,“你愿意吗,切利尼娜?”

“可能吧。该睡了,晚安。”她急于结束这个话题,关闭了刚才因为我要过来而开启的夜灯。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,不过闭上右眼仔细看,大概有些微红。

“可是,你和我说话甚至经常不带主语。”语气中不觉凭空产生出委屈来,大概是因为她的反应,所以大胆了一些。

德克萨斯缩在被子里,并没有答话。场面再次被沉默笼罩。这大概也就是我们之间最常见的相处方式了。

当我更放肆一点,当一切都尘埃落地,但愿你还能如今这般。

我侧过身,脸朝向她的背影,可以借着微光看见她耳尖两点闪亮晃动了几下。

“诺克…”德克萨斯的语气多了丝愠怒,虽然很难听出来,但略在反抗的行动表明了她想说却被迫中止的话。

“这是第一次,或许也是最后一次,切利尼娜。这样就够了,希望你明天能够原谅我的失礼。”我悄悄加大手臂的力度,耳尖也轻蹭着她的下颚线。这个位置可以很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也能感受到脖颈的柔软。

如果可以,我绝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

“……我只是不理解,为什么不愿意把窗帘拉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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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把这个戴回来?你。”德克萨斯探身将我鼻梁上的单片眼镜取下,却发现金丝镜绳被固定在了上衣口袋里。意识到没有主语,在句尾又添上了。

我不语,但顺从地在她轻轻拉扯了一次后将镜绳取出来。

她盯着我只在罗德岛用过的单片眼镜看了几秒,在我衬衫一角擦了擦,再次替我戴上:“走了。”

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。

“今天可以和你一起去吗?”

德克萨斯骤然停下脚步,却没有立刻转身。她在等我说理由。

而我没有再说别的。现在还不能说,以后她有机会知道的

可以听见她又轻叹口气,将一把老旧但并没有生锈的钥匙扔过来。

我不认识这把钥匙,可以猜测出它能打开的那一扇门里有我跟她出门必备的东西。

刀。

我的刀,大概一直放在储藏室里再未出鞘。当初爱不释手的武器也有被佛罗里达少主扔在角落吃灰的一段时间,对已覆灭的家族来说可真是莫大的讽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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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门开启,岁月的锈蚀使它发出尖锐的摩擦声。我开启暗沉的灯,在杂物颇多的储藏室里寻找那把长刀。

那是一把苗刀,刀鞘通体漆黑,金色涂料勾勒出狼形。父亲刚委任家主时在炎国出差,遇见了一家将要没落的刀具店。压箱底的收藏,是镇店之宝,生意再坏也不卖的祖传刀。父亲开始了与这家店的商业合作,源石剑的制作和贩卖也从那时开始。其中这把刀是店主亲手为我——为少主而打造的,放在这里多年也不见锈迹,确是好刀。

“当初你的技能名叫‘剑雨’,我也就往对子上想,最后似乎很容易就定下来,叫‘刀风’。”我翻开一个纸箱,“也没什么好回忆了——就在这里,走吧,别耽误了。”

她在看一个小瓶子,不知道里面是什么。不过看包装,似乎和罗德岛的一盒试验用药品颜色差不多。走之前不小心带出来的吧。我没在意,关了灯率先走出昏暗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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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克萨斯把摩托车钥匙递给我,但我启动后还是把驾驶位交给了她。

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开车,除非迫不得已。”

“现在就是迫不得已。”源石剑抵在了动脉,力度不轻不重,可见并不是玩玩而已。

我耸耸肩,抬手用刀鞘把剑刃拨开:“既然这样,理由。”

“我想坐后座。”

我怔了怔。似乎并非不能理解,德克萨斯很少坐在这种迹近算是依靠他人的位置上,企鹅物流成立以来都是如此。

“知道了。但是注意别碰到尾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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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所距离企鹅物流最常用的安全屋并不算近。德克萨斯当时可能也是为了我的隐蔽考虑而选择了较远的公寓。

“如果继续以这个速度下去,会迟到。”德克萨斯冷不丁在身后轻声说了一句,“我说,企鹅物流没必要把摩托车开得比自行车还慢。”

“这可是你的需求。速度什么的我也没办法,你知道我不喜欢开车。”

“加速。”

“拒绝。”

似乎听见了咂嘴的声音,想着继续这样可就有大乱子了,刚要提速,手却被轻轻握住,随后进行了大幅度的转动。出于惯性,自然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了一些,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变得更加明晰。

“我说,切利尼娜没必要把摩托车开得比火车还快。”

“这是你的选择。你本来可以自行调整速度。”

“无…无法反驳。”

幸亏戴上半指手套了,否则手心的汗被发现后会被笑话的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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企鹅物流据点之一。

晨光熹微,火红发色的萨科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

“唔嗯——啊,德克萨斯那家伙怎么迟到这么久,叫老板扣她工资!”她把游戏桌上的机器悄悄放回仓库,确认老板不在场后,自信十足地拍了拍手,“好——!完美无瑕……”

“所以这回谁也该扣工资?”

萨科塔面上的笑意开始崩塌,僵硬地转头,却看见一个全岛通缉人物。

“顾问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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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强撑笑意,道了声早安。

能天使暂时无视了我,搭上德克萨斯的肩:“呐德克萨斯,这个不是赝品吧?是货真价实的顾问没错吧?那个带回岛上博士会给很多龙门币的对吧?!”

德克萨斯咬断Pocky,点了点头。

“快顾问跟我回岛!你知道你值多少钱吗博士天天叫着要你回去慰问空巢孤博……”看样子有段时间话匣子还合不上,我与灰狼对视一眼,随后便径直走向了隔壁酒吧。

“大帝先生,我有件事想请求资助一下。”

企鹅在吧台后熟练地用没有手指的翼打开酒塞,墨镜下也看不出他的视线在洞察着何处。

“是佛罗里达家的小子?当年在哥伦比亚,你们家族的名声倒称不上小。”他将猩红的酒液倒入高脚杯中,然后举到空中晃了晃。

虽口头称对过去已然释怀,但听见这样的话,心里还是不痛快的。我暗自皱了皱眉,嘴上却回应着:“不比当年。”

“那么,说说看你需要什么吧。”大帝将杯凑到喙边,以微不可见的量咽下一口酒,“除了钱,我好像只能给你rap和唱片了——当然,黑胶不可能。”

“能让我回哥伦比亚的一切方法,来者不拒。”

“作为交换,你能给我什么呢?”企鹅把杯子放下,反光的刺目感令我极度不适。

“德克萨斯今年的年终奖。”

我和大帝的目光一致地没有移动过分毫,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,他最终将整杯酒灌了下去:“交易成功,祝你在老家玩得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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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没有想到,走这种途径原来可以这么高效。我强忍着胃处传来的不适,扶着墙还缓了很久。大帝的私人飞机数量堪比机场,四个钟头前他十分随意的拨了一通电话,随后那架超音速飞机就直接把我送到哥伦比亚本土,甚至机长先生还非常贴心地降落在了一个离城内不远的郊区。

我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进行调整,然后踏上了前往城区的泥泞道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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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的地方该在哪里比较好呢?是家族旧址,还是于我而言此生最重要的地方之一?

后者吧。在家族终结一切,显得太忠于家族。可我明明不是,我是家族灭亡后还背着追杀令的背叛者,我是首级高到几乎没有人敢取的孤狼,是那个被西西里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丧家犬。

我也是另一匹孤狼的爱人。

再想下去,好不容易做好的决定就要放弃了。我一路缓步前行,穿过陌生的哥伦比亚街道。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与德克萨斯家族后裔相处的一幕幕,它们在试图阻拦我的脚步。

“你还有很多时间,佛罗里达的孩子。为何不在这段时间里和你所爱的人们一起为了生存而挣扎呢?”

够了。我仍要为命运负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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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几番波折还是来到了这里。在这座荒败的古堡中曾有过一场幼稚可笑的历险,也从此世上多许下了一个青涩懵懂的誓言。

“我此生誓将永远站在你身前,直至生命终结之时。”

多么坚定又单一的心愿,可惜种种理由都使它反复被背弃。

我将依旧残破的大门推开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,侧身进入这片昏暗的世界中。

充满电的终端起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作用,照明系统至少是没有损坏的。至于网络什么的,无所谓,只要备忘录足够让我留下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话语就可以,被屏蔽了的联系人们如果能看到就再好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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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是去贫民区散散心,就获得了如此意外之喜。如果仍在罗德岛做事,我恐怕不会感到违和就能同意接受治疗吧;但我是个临阵逃脱的懦夫,我又怎么能冠冕堂皇地回去,还索取着他们的技术呢?

以死赎罪,实属下下策。但我除此外别无选择了,我不能让至今未感染的她,因为我而遭受这生理心理的双重压迫。

趁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尽快行动吧。心灵已经不知提醒自己多少次了,可我究竟在犹豫着什么?因为眼前不断浮现她的身影吗?因为耳畔始终回响着她的嗓音吗?因为地面隐隐传来的因奔跑引起的振动,已经越来越迫近了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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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,紧紧地拥抱着,上次也是很久以前了。我瞥了一眼掉落在地的终端渐渐变暗,自动息屏;手里的刀也已被熟悉的源石剑挑离颈动脉旁,和象征着指挥的终端一起简直讽刺极了。

等等等等怎么越来越紧了?真是的,只靠这样可不能让石头消失啊。

还有,明明是在建筑内,为什么会有雨滴进来呢。

明明还有好多事想和你一起做,好多好多地方想和你一起去,那么多任务可以一起去执行,那么多时间可以一起度过。和你在阳光灿烂的下午,看房间里飘来飘去的灰尘,在叙拉古的冬季看雪,在东国看樱花…这些不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着了吗。好不容易有机会,我却必须先走一步了啊。

晚安。祝我做个好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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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德岛本舰,综合生物处理室。

博士不记得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,带领干员德克萨斯前往这里。博士只记得身旁的灰狼,面上是从未见过的神情。

德克萨斯带着的东西是要存入所谓“综合生物处理室”的房间。这里有着大量死亡的回忆,进入这里就会主观形成静穆的情绪。

尽管她一直以来都很安静吧。

“我很抱歉,清焰可能感染的情况我预料到了,却没有给特效药——是我的过失。”博士认真地替德克萨斯清理了一片空间,然后看着她把黑色的刀连同鞘扔出手外。

不想再接触更长时间了吧。很像德克萨斯会做的事。

“他自己的问题,和博士没关系。”德克萨斯暗自捏紧了剑柄,“没什么委托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不,不对。如果可以,她会尽可能在这里多留一会儿。

哦,原来如此。是打算偷偷哭一场,对吧。可惜,不能给你递纸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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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了一个半月的稿子,艰难地补完了

是难得的BE,啊老实说也是第一次发BE

全篇都很关心自己的精神状态,我也不知道怎么写的

文笔好差啊啊啊啊啊但是真的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想写啊

再说一直留在代办备忘录其实挺不爽的,所以潦草结局

文中提到的“综合生物处理室”是舟里剧情《如我所见》里看来的,这套剧情其实挺有意思的,互动比较多吧主要,而且前妻成分很高(凯博激推人

关于OOC含量再次致歉,还有私设成分也显得很水了

密度这么低实在抱歉

以上,祝生活愉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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